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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

    “真的！我发誓！”顾青瑶刚举起手指要发誓，被程嬷嬷慌得一把拽下，唬道，“小姐，你又胡闹！这誓是能随便发的吗？”

    顾青瑶眨眨眼……咳，古人重誓，是真的不能随便发的。

    算了算了，她什么都听这嬷嬷的。

    “嬷嬷呀，你说的我都知道了呀，你看，幼白跟香岚都受了伤，要不，嬷嬷给弄点药膳呗，她们吃不了荤腥，多可怜是不是？嬷嬷，你听话啊，乖，赶紧去赶紧去！”顾青瑶抱了抱程嬷嬷，又晃着胳膊撒娇……程嬷嬷一生无子，顿时就被晃得心软，脸上的严肃瞬间笑成了大红花，一脸晕晕的就出去了。

    出去之后，走了一段路……抬手一拍自己的脑门！

    啊，她刚刚想说什么来着？

    就被大小姐给忽悠出来了！

    想了想，算了算了，回头再说吧！

    “唔，终于把嬷嬷给打发走了……”顾青瑶回去，先抱着水杯喝了两大杯水，然后叹气说道，“累啊，比打一架还累。”

    跟宫凌羽打一架，她只觉得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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