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霍宵征也不恼:“这阵子她基本都在我身边,有时候离开我一阵子也没什么不舒服,今天她提出要在家里的时候,我没有反对。” “是这样的吗?”沈时言驴头不对马嘴的话让霍宵征忍不住想驳斥。 “宁宁。”沈时言接着喊道。 被发现偷听的霍宁只好睁开眼睛,有些心虚地看着沈时言:“爸爸说得对。” 霍宵征不悦道:“沈时言你什么意思?” 沈时言轻叱一声:“我在嘲笑某些无痛当爸的人。” 说完,沈时言无意和霍宵征争长短。他走到霍宁的床边坐下:“能告诉我,你今天为什么不舒服吗?” 霍宁抿了抿唇:“一定要说吗?” 沈时言思考了一会儿:“大树生病了,啄木鸟医生为了调查大树生病的原因,只能选择先把树木的表皮啄开,这样才能抓到里面的虫子。” 如此低幼的形容,霍宁很想吐槽一句幼稚,但她不能。 不仅不能,她还得配合沈时言。 “如果不抓那只虫子呢?” “那大树就会一直病下去,叶子会掉光,也不会再开花结果了。”沈时言作为儿科医生,这种童话故事信手拈来。 行吧,也不是不能说,况且,说出来还能博取反派的同情。 但那毕竟不是什么美好回忆。 “今天李……他看着我的时候,我想起……以前。”说起这些的时候,霍宁感觉措辞都有点艰难:“起初,他只是在妈妈不在的时候……欺负我……” 霍宵征握紧了拳头。 “有时候,他会拿妈妈的化妆品,给我化妆……被妈妈发现后,妈妈很生气,会打我,说我不乖……我不想妈妈生气,因为会饿。” “但他还是偷偷地给我化妆……再像今天一样看着我……” 霍宁磕磕巴巴地将脑海中的记忆用孩子气的语言描述完,像被人掐住气管一般,有些喘不上气。 这些都来自于原主的恐惧。史宁看不懂这些潜在的伤害,但在面对加害者时,难免会表现出原始的惧怕。 小孩不懂,在座的两个大人却是听得怒火中烧。 霍宵征目光冷森森的,如出鞘的刀,让人战栗。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