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零 无计可施的苦恼-《成长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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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全是因为她造成的,也难怪她会心烦意乱得不顾场合大声叫嚷啊!
就算王欢乐有机会做“一千零一夜”的梦,肯定都不会想到:眼下丈夫听了她的话语,除了不说一些安慰之类的言语。竟然还说出“事不关己高挂起”的话,完完全全是一副责怪她的神情呀!
来自丈夫方面的责怪,刺激着她心底的无名怒火一下子窜上来了。她声音陡然就提高了八音呗:盼宽,眼下都已经“火烧眉毛”了。你也不问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却只顾着责怪我打扰了你的学生们啦!
说到这里,王欢乐撅起嘴巴转向旁边忿忿不平地说:哼,跟你结婚到现在。我竟然不知道你,还有这么无情的一面呀!
闻听此言,叶盼宽惊讶至极地说:欢乐,你只是奔到厕所前听那些高三部教师说话。又怎么会惹出“火烧眉毛”的事情呢?
听到这里,王欢乐心里暗自思量:哎呀,盼宽对路校长万分崇拜和尊敬。如果让他知道了事情真相,还不拿刀剁了侵犯他偶像的我啦!
想到这里,她“避重就轻”地说:路校长决定携妻带子,在厕所前拜托高三部其他英语教师替他照应学生们。可是,郝副校长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听到了他的计划。扬言去寻找到路校长对不住他的证据啦!
叶盼宽一听,吓得转身快步奔进教室指着一个女孩说:唐丽,老师有事需要去办理。这趟早读课,咱就拜托你和副班长齐心合力带领其他同学认真复习啦!
话儿溜出口之后,他就像一支离铉的箭“嗖”地射出去了。拉着妻子的手快速奔跑起来,他想快点赶到教师办公室去打电话给爸爸。让他立即派人来这所学校接走他们夫妻俩,和路校长全家人呀!
当他俩的脚步落在新林学校那条贯穿南北的砂石路时,就瞥见郝建骂骂咧咧地牵着自行车走过来了。他额头上突出的青筋不停歇地蹦跳着,仿佛顷刻之间就要爆裂呀!
看到这里,王欢乐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哎,盼宽此刻心里想的计划一定和我一样。去教师办公室打电话让公爹赶紧派人来学校,接走咱俩和路校长全家人哦!郝副校长刚才明明走进执教的教室里,怎么这会儿又出现在这里呀?如果,盼宽听他说出事情的真相肯定会撕了我。我该怎么办呢?
想到这里,她一个劲地将丈夫拖到砂石路牙边转过身。可是,她就是做上“一千零一夜”的梦。也不会想到:愤愤不平的郝建,本来是低头走路的。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抬起头啦!
一抬眼的迅间,郝建就看清楚了:面前背着他站立的两个人,是叶盼宽和王欢乐。
蓦然,一条恶念闪现在他的脑海中:咦,我要是将王欢乐刚才所作所为说给叶盼宽听了。他会是啥态度呢?说不定,愤怒之中的他还会毫无提防地泄露对我有利的证据呀?
这个念头冒出来了,郝建就故意提高嗓音说:叶老师,如果不是你妻子刚才在厕所前一声惊呼。我还不可能知道,你们就是路校长调进来的。也许,我将永远永远是一个令你们耻笑的大傻瓜呀!
闻听此言,正在试图挣脱妻子拉扯的叶盼宽。猛然伸出另一只手推倒了她,指着她的鼻子怒骂:欢乐,让你别去听那些高三老师的谈话。你却非得要去看稀奇呀!不听我的话,你又惹下了祸端。你、你、你,怎么就改不了对别人的事情过于好奇的心儿呢?
话儿蹦出口之后,他双手砸向自己的脸颊懊恼万分地说: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如果,我刚才意志坚定地推着你去上早读课。肯定就不会发生这件事啦!
说到这里,叶盼宽瞧敲击着脑袋喃喃自语:哎,瞧咱这个脑子。到了关键的时刻里,怎么就不能转悠了呢?
听到这里,郝建拍着他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叶老师,去年下半年对于高三学生们来说只剩半学期了。侯老师的母亲前天替她儿子和儿媳请假,隔天路校长就为你们夫妻俩开了“迎新会”。通过刚才你妻子的一声惊呼,我觉得这两件事之间必定有所牵连。你说呢?
叶盼宽一听,忙不迭地说:郝副校长,路校长只是受贵县教育局的委托接咱俩来校。与您说的侯老师夫妻俩完完全全是两码事儿呀!我不知道您到底听谁胡扯啦?但是,我觉得有必要对您说。人海茫茫、知音难觅,道听途说、不值一信。您别再误会他吧!
看到这里,闻讯而来的高三年级其他英语教师。将脑袋抵在一起窃窃私语:王老师那样“自私自利”,她的丈夫却是这样的“知书达理”。真是意想不到啊!
接着,郝建庞然大怒的声音。就钻进大家伙的耳中:叶老师,等我将知道内幕的人带到你的面前。你就不会再说我误会路校长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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