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对酒当歌-《婚爱迷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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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吃算了,还有我呢!”

    到那时那刻才知什么叫真正的水乳交融。

    两个都像是贪吃的孩子,食物被冷落在一边,就像在曾经的婚姻里,我被淮海冷落在一边一样。

    那时我觉是食物本身的问题,是我的问题,我无法成功吸引到他,我甚至在心里鄙夷过我自己。

    但在张若雷面前,我觉爱与恨都成等闲,恩和怨都不再重要。

    我们都变成最原始又最简单的个体,我爱你,想要你,我们能给彼此带来最巅峰的快乐。

    就这么简单。

    有时我们并不十分清楚,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该简单单纯到极致,还是原本复杂从没有单纯简单可言。

    我和张若雷就是。

    我以为我们可以一直白头到老,却不想后来反目成仇。

    我以为我们老死不相往来,但不想这一刻却鱼水相欢。

    人间事、人生事,常不由分说,人生原本没道理可讲。其实我们也不是讲道理的人,我们中的大多数都只讲自己认为对的、站在自己立场上的理。

    理是什么?

    我活着活着发现,其实人活这一辈子,根本没道理可讲。

    关于我跟他会如何收场,那时曾着实伤透我的脑筋。

    偏巧,那天突然造访是周四,周五我并没有去上班,跟他在老宅厮混一天,接下来是周六、周日,他仍旧缠着不让我走。

    我就笑,人到那时不想恩怨情仇,且想当时。更何况两个又睡在一起的男女,又何必装苦大仇深。

    我说,再不走还焉有我们的命在?!

    他哈哈大笑,不由正色感慨,说: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其实人最该就是活在当下。

    他抱住我,“你说我们之间有多大恩怨?每一秒都如眼下这一秒不刚刚好?”

    他握住我手,

    “跟我回家吧,我们从新开始。”

    我不由得犹豫,想女人还真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生物,竟然能对他这提议动心。

    当时黄昏,暮色错落,我和他在三楼的开敞阳台上临窗而立,远眺这城市近郊街景,满眼都是绿意和闲适,大片空地,极目处是天与树相接成一片,浑然成一体。人心也开阔不少。

    人会在这样的环境里迷失自我,人会当闲适跟安逸的俘虏。

    见我闷声不响,他心知有门儿。人挨过来挽住我手,若有人将此情此景定格,我们是多么让世人只羡鸳鸯不羡仙的一对。

    如果不明就里,天下间都没有怨偶。

    我由他握我手,两人似从没任何嫌隙一般商量明天的去处,老太爷和老太太临走时我要看一看,但两个人不是在睡着就是在睡着,大半时间都糊涂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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