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6章 绮梦-《婚爱迷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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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有那么不堪吗?
你们都要离开我?
我喃喃的,哭着。浑然不觉身后早站了一个人,等我回头把我吓得花容失色,我扔掉了手里的酒杯,张牙舞爪的弹开,然后看清来人,他看着我,人总说一个人爱上另外一个人,眼睛是骗不了人的,我走上前去,歪着头看他的眼睛,他眼睛里有我,我确定。
我又细看,他眼睛里有我,真的。只有我。我只看得见我。
我哭了,涕泪长流。为什么生活总让我哭呢?是不是长大了人就总是会哭呢?
我哭着,以为自己出现的是幻觉。我一定是太过想念他了,我跟自己说不要再想念他,他就是个畜牲,跟淮海一样一样的畜牲,禽兽,谁会对禽兽认真?那她就禽兽不如。
我像是禽兽不如的人吗?
我像是那么蠢的女人吗?
我不是。
我跑到客厅,茶几上那堆杂乱的物什中间有一瓶酒。杯酒慰人生啊,酒是好东西,快乐时少不了它,悲伤时还是少不了它。啥时候人都需要它。
瞧,现在,我睡不着觉它也能派上大用场。
我的杯子呢?我踉跄着跑到酒柜,又拿出一只杯子来,倒满酒。张若雷则坐在我身边,拿下我的杯子,拿下我的酒瓶。他把我拥进怀里,我知道,我应该推开他。
我睁开眼睛,用手摸上他的脸,他脸有点儿凉,他是真人还是我的幻觉?张若雷低下头,我搂住了他的脖子。他把手插进我的长头发里,我把手插进他浓密的短发里,我和他都闭起眼睛,人生苦短,人生苦短。
他拦腰抱起我,我说不,把我放下。
他不听,大踏步朝卧室走去。
第二天起来,宿醉让我的头微痛。昨天晚上的一切一点一点重新闪回。我疑惑的看着周遭,发现并无其他人来过的痕迹。
没有张若雷,什么都没有。
我特意跑出去,只昨天在淮平房间里打碎的玻璃杯碎片还在,孤零零的兀自在房间的地上狼籍着,我揉揉头发,深吸口气,出去找来家什收拾。老周打来电话,问我起了没?问我昨天晚上睡得怎样?
我说还好还好,他说来接我,帮我买了早餐。我说不用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这么大早,你不要来回折腾。
他说这么快就会心疼人了?
不知道隔着电话他能看见我脸早红了不?
收拾洗漱,觉得眼睛有点儿肿,再浓的妆也盖不住,整个人有点憔悴。时间是良医,这时,你就会希望它快些走,快到让你尽速遗忘掉那些伤与痛,能重头再来。
老周裹一身晨光出现,手里捧着早餐,温暖如耶稣。我开始后悔自己昨晚不应该再想念那个没有良心的富二代。也许我并没那么爱他,正如他也并没那么爱我一样。也许只是不习惯,只是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就像我跟淮海时也一样,时过境迁,到后来,这个人竟致再也无法在我心里掀起什么风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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