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4章 劫色-《婚爱迷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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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了。
老娘开心最大。
晨起,他赖着不肯起床,非说我需索无度,欲求太满。
我坐在床前的梳妆椅上,边梳头边说:“怎么着?不行我可换人了啊。”
张若雷动作麻利作连滚带爬状到我身边,抱住我的腰就不肯撒手。
“不要啊,为了你我豁出去了,我愿意就这样为你精尽人亡。”
《金刚经》说,过去心不可得。有人痛恶不堪的过去,然而没那些不堪,又怎么会有之后的涅槃重生?
命运大抵上还是可以做到公平、公开、公正的。
再回来,小叶倒显少再来。我奇怪,不知道是否背后张若雷又做了动作。有时想起,心里还是感觉有根刺。那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呢?张若雷如今能这样对小叶,那假若我也怀孕呢?他会怎样对我?
我试探过一次张若雷,说我们会不会有孩子。他沉吟良久,反问我,你想怎样。
我是个软蛋女人,他这样一反问,我倒不晓得怎样对答。
是啊,我想怎样?
生下来还是打下去?
淮平呢?他会怎么想?我们又没结婚,那新生儿的身份又当如之何?
纵然如今人们的观念开化了,又怎样呢?谁不世俗?谁能真正脱离世俗?
我知道未婚怀孕不好玩儿,但还是介意他那样对小叶,除此之外,也想知道真相。
有一次,我们在外面吃饭碰见了小叶。小叶一个人,穿袭职业套装,指甲镶了钻,大红唇彩,一个人喝酒。我要过去,张若雷拉住了我。
我心一沉,想,张若雷什么时候躲过一个女人?
那餐饭,我们吃得不咸不淡。出去,张若雷拉我的手,我虽未拒绝,但可能肢体替我表达了愤懑。那晚,回到家。
瞧,不知什么时候,我觉得那已是我们两个人的家了。
是他原先就有意金屋藏娇?还是我无意中引君入瓮了?
到家,他索欢,我半推半就。他知我心里不舒服,努力着努力着败下阵来,喘着粗气抱定我。说:有一天,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你信我。
我抬眼瞅瞅他,哭笑不得。为他蓄意想讨我欢心,也为他介意我的介意。说生他气,不忍,说不生他气,又不甘。
人生多少风波,就一颗心总在那儿作祟。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左也想要,右也想要。告诉你真相你闹心,瞒着你还是闹心。告诉你真相有时女人会疯,说干嘛不骗我一辈子?不告诉了,又有女人会闹,说你跟我坦诚我不会怪你,我会跟你一起扛。
说实话,有些事、有些话真的信女人你就输了;有些事、有些话,真的信男人你也输了。
人说人生就是个过程,别在乎输赢。可来了,都想跑赢这世界,没一个人说我就想输得一干二净、赤裸裸的回去。
人来时是被迫当光杆司令,人走时都想连吃带拿,都想尽可能多的要陪葬品,都恨不得把这世界上自己曾拥有和不曾拥有的一切都带到另外一个世界去。
人来时都身不由己,人走时又都迫不得已。来时哇哇大哭,走时默然流泪。来时可能想“谁TM从后面踹了我一脚,老子不想来啊!”,走时又都同样画风,内心潜台词都是:“老子还没呆够呢,干啥又踹我一脚赶我走?”
好了,捏捏他的脸,告诉他我没生气。
他说我不信。
我说那还要怎么样。
他贱笑。他以前也对我贱笑,以前这么笑我就想一脚给他卷进太平洋里,直接淹死在太平洋里,这辈子别再在我面前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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