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4章 相思-《婚爱迷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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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他怎么找到我,他说容易啊,找了公安局的朋友帮了个忙。
我好奇他怎么跟人家说的,他说简单啊,走失宠物狗一条。
将近十一点,他电话响起来。他朝我晃了一下。
“我爸。”
我冲他笑笑。
他接起来,屋子里很静,老爷子中气十足。老爷子问他在哪儿,让他回家,说他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他犹豫的当儿,对面却已经挂了电话。
屋子里被大片沉默笼罩,明明电视响得稀里哗啦,里面的人都投入卖力气。但我和他却感觉那屋子不但空又静得十分奇怪,我们仿佛能听见彼此小心翼翼呼吸的声音。
再过一会儿,二代起身告辞。
我说“嗯。”
他说“好好睡觉。”
我说“嗯。”
他穿大衣,拿手机,揣烟,找打火机,都拾掇完了,往外走,我起身送他,他看看我,想说点儿什么,看着看着却慢慢红了眼眶,他手指沿我脸的轮廓滑下来,一转身出了门。
那门是消音的,无声的关得死紧。仿佛刚才就没人把它打开过。
我收拾残局,洗漱睡觉,却怎样也睡不着。
开了床头灯,拿了本书,看几行仍旧静不下心来,心猿意马。手机放在床头柜,悄无声息。他到家了吧?他睡了吧?他现在有没有在想我?
我原来是在等他电话,哪怕是一条微信,或者一个信息。
然而,都没有。
爱情里,女人总是又傻、又容易患得患失的那一个。
我翻过来覆过去的折磨身上那条被子,将近两点才迷迷糊糊的有了点睡意。
后来就梦见了张若雷,他喊我,说梅子。
我说“哎。”
我朝他走过去,他突然间变得一文不名。
他抱住我,说如果为了你我什么都没有了,你还爱我吗?
梦做到这儿就醒了,床头灯还开着,书压在我胸口上,书下是一层棉被,难怪会做这么奇怪而阴郁的梦。我把书搁在床头,扭灭了床头灯,翻了个身,告诉自己睡觉吧,生活不是电视连续剧,没那么些个狗血的剧情。
还是想想淮平吧,也许他才是我后半辈子所有的指望。我不太喜欢一个女人把自己的宝总押在别人身上,但生活又总需要点儿指望、需要点儿念想。
我伸出手来把闹钟的时间调得迟了一些,多睡会儿吧,养好精神,谁的明天不未知且凶险呢?
第二天,张若雷整天没出现。开始我以为他可能是早晨没起来,到中午人还没见,我有点坐不住,想打他的电话,拿起手机,号码按到一半又一个一个消除。
我凭什么打探他的行踪呢!做人要有分寸。但我真的心神不宁。直到晚上他也没出现。临下班时我装作不经意跟别人打听。有的竟然说,噢是啊,你不说我都没发现,张总今天没来。
我无语。
次日,他仍旧不见人,从张家没流出任何消息。我知他不会有什么危险,老张家良田千顷里的一株独苗,谁敢把他怎么样。
我只是......
算了。
有些事或许从开始就是错的。
后来听说他临时被派到国外,我们国外是有订单,在苏丹,不过那地方烽火连三月的,平常有状况都不用他亲自出马。我有些质疑这消息的真实性,却又没地方去求真。
看淮平的日子一天天逼近,也逼得我不能再去想关于张若雷的一切。但某天我还是把小叶给约了出来。
小叶仍旧水蛇腰、蜜桃臀,一对酥胸,大得像奶牛,走起路来颤颤微微、一波三折、风光无限,她还老是愿意半遮半掩的,我有时觉得她不应该干营销,她应该去当个妈妈桑,没几年就能混成国内一线最有潜质、最年轻的老鸨。
见了面,落了座,才发现找她其实实在没道理。我们叫了点吃的,默默的吃毕,她一向外向又活跃,这一次竟然也显有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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