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6章 流言-《婚爱迷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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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称病不出,他来看我。问我怎么了?去医院没?我说没。他说你得去啊,身体最重要。

    我笑笑,再不理他。人穷得只剩下身体了,这身体被我和别人利用,在这世上多呆一天不过多遭一天罪罢了,有什么紧要?

    但我没跟他说这番话,我只冷淡对他。

    他说,我不是来催你上班。你身体最要紧。

    见我不言声,他又说,可你也不能总不上班,得了要紧的病我带你去看一看。

    我说怎么敢劳动你大驾。

    说完眼睑一低,不停用手在沙发边上划着。

    “什么大驾不大驾,你从前不跟我这么见外。”

    “瓜田李下,避避嫌是对的。”

    张若雷轻声笑起来:“还没见过你这样,我初见你时你记不记得,你说老娘穷得就快出去卖了。”

    他疲于应付我和他之间莫名的尴尬。我笑笑,抬头看他一眼,他后面的话就都识趣的被咽回到肚子里。两人枯坐半晌,竟一时都找不到话来,更何况我这待客之道有够冷淡,连杯水都没倒给他,坐了一晌,张若雷起身,说:“那我先回去了,你不要忙着回去上班,好好在家养病。”

    虽然他并不知道我生了什么病,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自己生了什么病。

    我边点头边起身送他,送他到门口时他站住,犹豫良久不是小心翼翼的用试探的口吻,说:“我得罪你了?还是谁得罪你了?还是你......”

    他小心的措着词。

    “还是你知道了什么?”

    “有什么是我不该知道而知道了的事么?”

    他目光闪烁、游移,不敢瞅我。

    “我是认识你同学一个叫苏白的。你们同学聚会,我就想这事儿该是瞒不了多久。”

    “瞒?”

    我一瞅,他倒面有局促。

    “你个人私事,没什么瞒不瞒的,不让我知道,也省得我叨老同学的光吧。”

    这话是询问也是试探,是看似最合理的一个解释。可我期待他答“是”还是“不是”呢!

    张若雷几乎没有任何犹豫。

    “不是。”

    这话说完,两个人一时之间竟然又无话可说,他又不开门,这租来的老房子门厅逼仄阴暗,搁两个人就明显拥挤。

    “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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