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见殷温娇对刘洪充满了恐惧,话都说不利索,笙歌便自来熟的接话。 “我是温娇的表姐,外出游历,恰恰路过江州便前来探望下温娇。” “表妹夫见谅,当日你们大婚,我并不在长安,但也曾托人送上了贺礼,不知表妹夫可喜欢。” 说到此处,笙歌喟叹一声“那孤本,甚是难寻。” 刘洪仓促应对“喜欢。” “既是贺礼,都是沾些喜气。” “不知表姐怀中婴儿?” 殷温娇前些日子刚沉江溺死了陈光蕊的亲子,如今便有人抱着小婴儿上门,容不得他不多想。 “我收的弟子。”笙歌十分坦白。 “我与温娇性情大相径庭,她自幼温婉柔顺,熟读诗书通琴棋,是京城中人人称道的大家闺秀。” “而我不同,自小喜欢闲不住,棍棒刀剑都略同一二,想做个行侠仗义行走江湖的侠女。” “你能娶到温娇,真真是福气。” 笙歌揶揄道。 “听闻表妹夫是新科状元,满腹锦绣出口成章,又芝兰玉树儒雅清秀,只是今日一见,略有些诧异。” “见面,不如闻名。” “哎呀,表妹夫别介意,想必这不是表妹夫的错,定是那些见状元游街的百姓以讹传讹,表妹夫无需自责。” “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毫不相干。” “表姐也不是说你丑,就是好看的有些不明显。” “表姐说话一直这么直接,表妹夫乃读书人中的佼佼者,必不会与我这粗鄙的江湖女子计较。” 好赖话都让笙歌一个人说了。 刘洪涨红着一张脸,就好似气鼓鼓的河豚,但又不好发作。 河豚:呸,晦气! “是这江州的水土让表妹夫不适应吗?” “还是日常的公务过于繁忙人情往来过于复杂,让表妹夫看起来如此的沧桑疲惫,瞧瞧这脸,是事必躬亲下田劳作风吹日晒留下的印记吗?” “唉,做官还真是不容易呢。” 刘洪:…… 殷温娇:…… 刘洪有气撒不出,每一句轻飘飘的话,都好似是在戳他的心窝子。 以前,他只是个乘船的艄公。 模仿状元的才华和气度,简直要了他半条命。 而殷温娇则是好奇,如今的术士都这么内卷了吗? 第(2/3)页